能源价格走势分析报告（2023年2月）
赵君陶
（中能传媒能源安全新战略研究院）
核心提示
乌克兰危机对全球能源领域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和深远的影响。2022年2月以来，俄罗斯与西方国家地缘政治博弈不断深化，能源成为重要工具，全球能源市场格局调整明显，国际能源价格跌宕起伏，出现了剧烈的震荡或波动。
1国际原油市场
2022年，在乌克兰危机和全球经济衰退风险加剧相互交织的背景下，国际原油价格剧烈波动。2022年3月8日，布伦特原油结算价格达到127.98美元/桶，成为2008年以来的新高。此后，布伦特原油价格在100～120美元/桶之间高位震荡。2022年下半年，市场对全球经济衰退的担忧急剧升温，叠加欧美释放大规模战略原油储备，国际原油价格震荡下行。截至2022年底，WTI、布伦特原油价格吐回乌克兰危机以来的所有涨幅。进入2023年，对经济衰退的担忧加剧叠加美元汇率走强，国际原油价格整体偏弱震荡。虽然，市场预计中国原油需求增长，沙特上调原油官价，土耳其地震引发中东和阿塞拜疆原油运输担忧，俄罗斯计划减产等因素提振油价，但市场仍对美联储继续加息有所担忧，油价涨幅受到限制。截至2月21日，WTI、布伦特原油期货价格分别收于76.16美元/桶、83.05美元/桶，相较于2022年同期的92.10美元/桶、96.84美元/桶，分别下降17.31%、14.24%。
2国际天然气市场
2022年，乌克兰危机引发的地缘政治风险成为全球天然气市场格局调整的主要诱因，在欧美俄制裁与反制裁的背景下，全球天然气价格大幅飙升，国际天然气市场格局明显调整。2022年，俄罗斯输向欧洲的管道天然气大幅减少，为弥补管道气进口量的下降，欧洲加大了LNG的采购力度，全球LNG资源竞争越发激烈。欧洲由原来的天然气“低价市场”转变为“溢价市场”，多国原计划出口至亚洲的LNG资源改向流入欧洲，全球LNG贸易流向改变。美国作为欧洲进口LNG增量的主要来源，出口总量约为890亿立方米，强劲的LNG出口导致美国Henry Hub天然气价格大幅升高60%以上。进入2023年，由于冬季气温明显高于往年同期，商业、居民天然气需求量处于较低水平，且天然气整体库存水平高于往年同期，全球天然气价格承压下行。截至2月21日，TTF天然气期货主力合约收于48.54欧元/兆瓦时，月环比下降26.45%，同比下降32.32%；美国Henry Hub天然气主力合约收于2.18美元/百万英热单位，月环比下降32.30%，同比下降51.12%；普氏日韩LNG（JKM）期货价格收于14.30美元/百万英热单位，月环比下降38.51%，同比下降44.92%。
3国际煤炭市场
2022年，全球煤炭价格及供需格局发生极大改变。国际原油、天然气价格大幅飙升，推高了市场对煤炭的需求，2022年全球煤炭产量、消费量均出现增长。欧盟宣布对俄罗斯煤炭实施禁运，导致国际煤炭贸易市场重新洗牌。煤炭消费量的增长，供应量下降，叠加石油天然气价格高企，2022年全球煤炭价格推至前所未有的高位。进入2023年，由于气温高于正常水平，欧洲能源消耗强度明显减弱，石油天然气价格暴跌，煤炭消费大幅减少，全球动力煤市场价格普遍下滑。截至2月21日，澳大利亚纽卡斯尔港煤炭期货价格报收于208.50美元/吨，同比下降11.75%；南非理查兹港煤炭期货价格报收于142.00美元/吨，同比下降28.46%；欧洲三港煤炭期货价格报收于136.65美元/吨，同比下降27.70%。
一、原油市场
（一）2022年国际原油贸易流向巨变，价格大幅波动
2022年，在乌克兰危机和全球经济衰退风险相互交织的背景下，国际原油价格剧烈波动。2022年2月24日，乌克兰危机爆发，随后西方多国对俄罗斯实施多轮制裁，其中针对俄罗斯原油的进口禁令、服务禁令和限价政策，对全球原油供应格局和市场价格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2022年上半年，国际原油价格在地缘政治风险的催化下快速上行，3月8日，布伦特原油结算价格达到127.98美元/桶，成为2008年以来的新高。此后，布伦特原油价格在100～120美元/桶之间高位震荡。2022年下半年，美联储多次加息，美元指数创2002年以来新高，市场对全球经济衰退的担忧急剧升温，叠加经合组织国家释放大规模战略原油储备，原油供应紧张局势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国际原油价格震荡下行。截至2022年底，WTI原油期货结算价为80.26美元/桶，布伦特原油期货结算价为85.91美元/桶，回吐乌克兰危机以来的所有涨幅。
进入2023年，国际原油价格整体偏弱震荡。2023年1月初，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计今年全球三分之一的经济体将受到衰退的冲击，对经济衰退的担忧加剧叠加美元汇率走强，国际原油期货价格受挫大幅下跌。随后，美国成品油库存降幅超预期、中国放开入境限制提振原油需求预期，美国通胀率连续六个月下降、美元汇率下跌，国际油价小幅反弹。1月底，欧美主要央行即将加息、俄罗斯石油供应强劲、美国原油和成品油库存均增至2021年6月以来最高水平、欧佩克+维持产量政策不变等因素共同影响，国际原油价格承压连续下跌。2月上中旬，市场预计中国原油需求增长、沙特上调原油官价、土耳其地震后主要出口码头关闭引发中东和阿塞拜疆原油运输担忧、俄罗斯计划3月减产50万桶/日、IEA上调全球石油需求预测，上述因素支撑国际原油价格震荡上涨，但市场仍对美联储继续加息有所担忧，油价涨幅受到限制。
截至2月21日，WTI、布伦特原油期货价格分别收于76.16美元/桶、83.05美元/桶，相较于2022年同期的92.10美元/桶、96.84美元/桶，分别下降17.31%、14.24%。
图1 WTI和布伦特原油价格走势
IEA在最新公布的月度原油市场报告中表示，随着中国经济活动活跃度增强，预计中国2023年石油需求将快速增强，达到1590万桶/日。受此影响，IEA预计2023年全球石油需求将增加200万桶/日，达到创纪录的1.019亿桶/日。在石油需求增长量中，亚洲国家将占到140万桶/日，仅中国就将占到90万桶/日。
IEA同时预计2023年全球石油日产量将增加120万桶，且产量增长将主要由非欧佩克+成员国推动。
从全球整体情况来看，由于俄罗斯产量强劲，IEA认为今年上半年全球石油供应可能会维持过剩状况，但随着需求的反弹以及俄罗斯部分产量受到抑制，全球油市将恢复供不应求的局面。IEA预计，第三季度石油需求将比供应量高出140万桶/日，第四季度将高出190万桶/日。
欧佩克几个月来首次上调2023年全球原油需求预期，同时下调供应预判。欧佩克在其最新月报中指出，2023年石油需求增长的关键将是中国需求的强劲恢复。2023年全球石油消费量将增加230万桶/日，比其一个月前的预测多10万桶/日，达到平均每日1.0187亿桶，这将超过新冠疫情之前的水平。
欧佩克将其今年需要开采的原油量预测上调了25万桶/日，至平均每日2942万桶。根据欧佩克目前的产出率，今年市场将大致平衡。欧佩克+表示，即便有地缘冲突等因素扰动，仍计划在2023年剩余时间内坚持2022年底确定的生产配额。全球原油市场处于平衡状态，因为一些地区的需求增长被其他地区的需求放缓所抵消。
（二）国内原油生产稳定增长，进口增速回落
2022年，国内生产原油20467万吨，相较于2021年19898万吨，同比增长2.9%；进口原油50828万吨，相较于2021年51298万吨，同比下降0.9%。
2月国内成品油价格小幅上涨。2月上旬，95号汽油价格环比上涨890.7元/吨，至9358.7元/吨，涨幅10.52%；92号汽油价格上涨881元/吨，至9095.1元/吨，涨幅10.73%；柴油价格环比上涨492.5元/吨，至8103.7元/吨，涨幅6.47%。
表1 2023年2月上旬全国石油市场价格变动情况
（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
二、天然气市场
（一）2022年国际天然气市场格局明显调整，价格剧烈震荡
2022年，乌克兰危机引发的地缘政治风险成为全球天然气市场格局调整的主要诱因。乌克兰危机爆发以来，西方国家对俄罗斯展开了全方位制裁，而俄罗斯作为能源出口大国，则充分发挥石油、天然气等能源筹码作用，如宣布天然气以卢布结算、逐步减少对欧洲输送管道气量等，上述措施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西方对其制裁的力度。在欧美俄制裁与反制裁的背景下，全球天然气价格大幅飙升，天然气市场格局也发生根本性改变。
欧洲天然气进口结构调整。2022年，俄罗斯输向欧洲的管道天然气减少约53%，实际出口量约为600亿立方米。为弥补管道气进口量的下降，欧洲加大了LNG的采购力度。壳牌发布的《液化天然气（LNG）前景报告》指出，包括英国在内的欧洲国家在2022年进口了1.21亿吨LNG，同比增长约60%，欧洲LNG进口的增量主要来自美国和卡塔尔。越发激烈的全球LNG资源竞争，进一步推高了欧洲天然气价格。2022年8月26日，欧洲TTF天然气期货价格飙升至339.195欧元/兆瓦时，达到历史最高点；2022年TTF天然气期货均价约为132.9欧元/兆瓦时，超过东北亚JKM价格，成为全球LNG价格的引领者。
进入2023年，欧洲天然气价格持续下行。需求端，目前欧洲地区整体气温高于历史平均温度，供暖季需求不佳，且工业用气量减弱，民生用气量有所控制，风力发电的增加也限制了天然气的消费，当前天然气需求量处较低水平。供应端，1月俄罗斯向欧洲的管道天然气出口量从去年12月的约25亿立方米降至约18亿立方米，跌至历史较低水平。但欧洲地区LNG进口量持续保持高位，美国自由港更是于2月中旬开始重新出口LNG，欧洲天然气供应量整体较为宽裕。库存方面，根据欧洲天然气基础设施信息平台（GIE）数据，2月欧洲地区整体库存量降至60%左右，基本与2020年持平，是2022年同期的两倍以上。整体宽松的基本面使得欧洲天然气价格承压下行，地缘政治冲突对气价影响的减弱也缓和了欧洲天然气价格近期的波动性。
截至2月21日，TTF天然气期货主力合约收于48.54欧元/兆瓦时，月环比下降26.45%，相较2022年同期的71.72欧元/兆瓦时，下降32.32%。但目前的价格仍是往年正常水平的两倍左右。
图2 欧洲TTF天然气价格走势
美国LNG出口强劲。2022年，全球排名前三的LNG出口国为卡塔尔、澳大利亚和美国。其中，美国LNG出口量同比增加5.9%，是全球出口增幅最高的国家。2022年，为填补俄罗斯管道天然气的空缺，欧洲大幅增加LNG进口量。美国作为欧洲进口LNG增量的主要来源，出口总量约为890亿立方米，占美国年度LNG出口总量的65%以上。强劲的LNG出口导致美国Henry Hub天然气价格大幅升高，由2022年初的3.82美元/百万英热单位飙升至2022年8月22日的9.68美元/百万英热单位，2022年美国Henry Hub天然气期货均价在6.5美元/百万英热单位左右，同比上涨超60%。
进入2023年，美国Henry Hub天然气期货持续走低。供应端，美国天然气总产量小幅增长，整体维持在1050亿立方英尺/日左右，高于2019年以前的月度平均产量。需求端，由于冬季气温明显高于往年同期，商业、居民取暖用气有所下降，带动全美天然气总消费量下行，EIA预测，1-2月，美国商业、居民天然气消费量约为430亿～460亿立方英尺/日，低于过去五年同期平均水平。库存方面，根据EIA的统计报告，美国库存减少量不及市场预期。EIA预计，截至3月底，库存将达到1.8万亿立方英尺，比五年平均水平高16%。叠加欧洲天然气需求下降，美国天然气价格一路下行，跌至历史低位。
截至2月21日，美国Henry Hub天然气主力合约收于2.18美元/百万英热单位，月环比下降32.30%，相较于2022年同期的4.46美元/百万英热单位，下降51.12%。
图3 美国Henry Hub天然气价格走势
全球LNG贸易流向从亚洲转向欧洲。全球LNG贸易流向改变的根本原因在于欧洲由原来的天然气“低价市场”转变为“溢价市场”。事实上，自2021年12月起，欧洲TTF天然气价格已经高于亚洲JKM天然气价格，乌克兰危机后二者间的差距进一步扩大。2022年，受欧洲天然气价格大幅增长影响，亚洲JKM天然气价格一度飙升至2022年8月25日的69.955美元/百万英热单位，2022年均价约为34.11美元/百万英热单位，同比上涨超80%，但仍比2022年欧洲TTF天然气均价低约20%，此前亚太地区为了吸引LNG供应量的“亚洲溢价”已经不复存在。2022年全球LNG贸易量约为4.02亿吨，同比增长4.96%，其中欧洲LNG贸易量大幅增长41%。美国与卡塔尔等地原计划出口至亚洲的部分LNG资源改向流入欧洲。
进入2023年，在天气温和、整体库存水平较高、天然气需求低迷、欧美天然气价格持续下行、美国自由港项目即将全面重启等因素共同影响下，东北亚天然气价格持续下行至20美元/百万英热单位以下。
截至2月21日，普氏日韩LNG（JKM）期货价格收于14.30美元/百万英热单位，月环比下降38.51%，相较2022年同期的25.96美元/百万英热单位，下降44.92%。
图4 普氏日韩LNG（JKM）价格走势
（二）国内天然气生产增速放缓，LNG进口量七年首降
2022年，国内生产天然气2178亿立方米，相较于2021年2053亿立方米，同比增长6.4%；进口天然气10925万吨，相较于2021年12136万吨，同比下降9.9%。
受国内经济增长放缓和国际LNG价格高企影响，工业用气量同比下降，而居民用气受暖冬影响增量放缓，两者叠加，使得天然气的消费总量出现负增长。2022年全国天然气表观消费量3663亿立方米，同比下降1.7%，这是我国天然气表观消费量历史首次下降。此外，国内LNG进口量同比下降了19.5%，为近七年来首次下降；天然气对外依存度下降4个百分点，至40.2%。
随着国内经济持续复苏，国际天然气价格回落，2023年国内天然气消费将呈现增长态势。据世创能源预测，今年中国天然气需求为3692亿立方米，同比增长163亿立方米，增速4.6%；天然气总供应量为4005亿立方米。除去出口、库存差以及损耗，可供市场量为3806亿立方米，同比增加293亿立方米，增速约8.3%。
2月国内LNG和LPG价格一降一升。2月上旬，LNG价格环比下降536.1元/吨，至6306.3元/吨，降幅7.83%；LPG价格环比上涨541.3元/吨，至5720.1元/吨，涨幅10.45%。
表2 2023年2月上旬全国天然气市场价格变动情况
（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
三、煤炭市场
（一）2022年全球煤炭产量消费量双增，价格高位盘桓
2022年，国际煤炭市场发生深刻变革，煤炭价格及供需格局发生极大改变。乌克兰危机爆发以来，国际原油、天然气价格大幅飙升，使得消费者从原油、天然气转向其他能源，推高了对更具有价格竞争力的煤炭的需求。2022年全球煤炭产量、消费量均现增长。IEA预计，2022年全球煤炭产量将达到83.18亿吨，比上年的78.88亿吨增长5.4%，全球煤炭消费量将首次超过80亿吨，远高于2019年创下的纪录。
2022年4月，欧盟宣布对俄罗斯煤炭实施禁运。数据显示，欧盟以往每年进口的煤炭有45%来自俄罗斯，其中德国、波兰和荷兰是欧盟内部最大买家。作为全球第三大煤炭出口国，俄罗斯被制裁导致国际煤炭贸易市场重新洗牌。欧洲买家努力寻求俄罗斯煤炭替代供应，其供应缺口很大程度由南非、哥伦比亚、坦桑尼亚和博茨瓦纳等较小的煤炭生产国填补。印尼2022年初禁止煤炭出口以满足国内需求展现了该国煤炭出口政策的“灵活性”。由于投资不足、劳动力短缺和运输瓶颈等问题，尽管价格高企，美国煤炭出口略有下降。在暴雨和洪水影响下，澳大利亚煤炭产量下降，进一步加剧了市场供应紧张。
煤炭消费量增长、供应量下降，叠加石油天然气价格高企，2022年全球煤炭价格推至前所未有的高位：欧洲三港煤炭期货价格从2022年初的119美元/吨一度飙升至438.35美元/吨；南非理查兹港煤炭期货价格一度突破440美元/吨；澳大利亚纽卡斯尔港煤炭期货价格从2022年初的157.5美元/吨震荡上行至457.8美元/吨。
进入2023年，全球动力煤市场价格普遍下滑，高热值动力煤价格更是出现了断崖式下跌。由于气温高于正常水平，欧洲能源消耗强度明显减弱，加之可再生能源发电强劲，石油天然气价格暴跌，煤炭消费大幅减少。而欧洲三港煤炭库存高企，更使得欧洲煤炭价格持续面临下行压力，欧洲三港煤炭期货价格已降至140美元/吨以下。随着欧洲煤炭价格下行，南非动力煤期货价格也继续下调至150美元/吨以下。亚太地区煤炭市场需求低迷、东南亚国家的煤炭高库存、南非和俄罗斯以更具吸引力的价格供应煤炭，使得澳大利亚煤炭价格出现明显下降，纽卡斯尔港煤炭期货价格跌破210美元/吨关口。
截至2月21日，澳大利亚纽卡斯尔港煤炭期货价格报收于208.50美元/吨，相较2022年同期的236.25美元/吨，下降11.75%；南非理查兹港煤炭期货价格报收于142.00美元/吨，相较2022年同期的198.50美元/吨，下降28.46%；欧洲三港煤炭期货价格报收于136.65美元/吨，相较2022年同期的189.00美元/吨，下降27.70%。
图5 国际煤炭期货价格走势
俄罗斯联邦统计局数据显示，2022年，俄罗斯煤炭产量累计为4.37亿吨，比上年同期增长0.4%。其中，动力煤（非炼焦烟煤）产量2.18亿吨，比上年同期下降7.1%；炼焦煤产量1.05吨，同比增长4.5%；无烟煤产量2440万吨，同比下降3.5%；褐煤产量8940万吨，同比增长19.7%。
美国能源信息署数据显示，2022年美国煤炭总产量为5.97亿短吨（约合5.42亿吨），比上年同期增加1974.5万短吨，同比增长3.4%。
2022年，印度全国煤炭总产量（包括褐煤）累计为9.09亿吨，首次达到9亿吨水平，比上年同期增加约9840万吨，同比增长12.1%。2023年1月，印度煤炭（包括煤及褐煤）产量为9387万吨，同比增长11.4%，环比上升8.8%。其中，印度不含褐煤的煤炭产量为8996万吨，比上年同期增长12.94%。
（二）国内煤炭生产增速加快，进口降幅扩大
2022年国内原煤生产增速加快，进口量降幅扩大。2022年，生产原煤45.0亿吨，相较于2021年40.7亿吨，同比增长9.0%；进口煤炭2.9亿吨，相较于2021年3.2亿吨，同比下降9.2%。
2023年2月国内煤炭市场价格呈下降趋势。2月上旬，无烟煤价格环比下降155元/吨，至1960.0元/吨，降幅7.33%；普通混煤（4500大卡）价格环比下降48.7元/吨，至876.3元/吨，降幅5.26%；山西大混（5000大卡）价格环比下降62.5元/吨，至982.5元/吨，降幅5.98%；焦煤价格环比下降90.8元/吨，至2400.0元/吨，降幅3.65%；焦炭价格环比下降83.3元/吨，至2562.9元/吨，降幅3.15%。
表3 2023年2月上旬全国煤炭市场价格变动情况
（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